文鸢软着身子被他放下来,转了个身,压在门上。随后扶着性器对准了刚喷水,还红肿着抽搐的穴口边打转。
痒意从下身不断传来,文鸢只觉得空虚,想被填满,那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,令她觉得很难受。开始胡乱地哼出声。
魏知珩却像故意的,磨着她,就是不肯进来,要她亲口说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故意这么引导着问,“大声些,你不说,我怎么会知道。”
文鸢咬死了唇,不肯多说半句。她想起身,可在不算很大的浴室里根本无处可逃,刚一直起腰,就被摁回来。
磨砂玻璃上的两颗白嫩肉球格外清晰,她撅着臀,以一种拉缰绳的动作被扯住了手臂。
滚烫的肉棒就卡在她的臀缝不断地磨蹭着,伴着刚喷完水的淫液,湿湿滑滑地格外顺畅,每一次都刮到耸立的肉珠,又痒又难捱。
她不说,魏知珩就折磨,龟头由着滑液时不时插入一些,又立马抽出,不上不下的蹭了叁四分钟才终于听见了一个算得上满意的答案。
文鸢的声音很小,含含糊糊说:“不…要…进——”
魏知珩只听了后面那句,要进。他当然要进,还要用力地进。
肉棒硬得发疼,他这欣愉扯着人儿的手臂,抓紧插了进去。
再次接触到又嫩又烫的巢穴,魏知珩舒服得谓叹一声,挺着腰开始快速律动。
整间浴室都是耻骨撞击的水声,女人白嫩的两瓣臀肉被撞得发红,身子也被撞得站不稳,只能依靠身后人的辅助,才勉强不晃悠。那快速的动作,大得吓人的东西把文鸢填满又抽出,每一下都撕扯着仅剩不多的理智,这种情况下,控制不住,竟让人产生了怪异的欢愉。
她的理智逐渐瓦解崩盘,迷离间回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上肆意疾驰的人,魏知珩完全沉浸在这一场性事中。摘去眼镜下那张俊无可匹的脸沉浸在顶光中,投落的昏沉阴影埋藏了汹涌的欲望,她晃得厉害,分不清他脸上是不是渗出了薄汗,还是他发间滴落得水珠。
魏知珩依旧平整,而她却被大力操干得狼狈至极。这令文鸢感到莫名的燥意,她猛地挣脱被攥住的手臂,把魏知珩惊了下。
体内的性器还相连着,文鸢要扭动,魏知珩眼疾手快地把人摁在怀里,胸膛贴着她后背。笑着低头吻她发顶。
“生什么气?”
文鸢身子发软,被迫地禁锢住没一丝挣扎的余地。只能闭着嘴巴不说话,表示情绪。
魏知珩咬了咬她耳垂,低喘了声,故意勾她心底的瘾。他是看见了文鸢偷看他的事,没作声,这有什么不能看的,他大方,生了一张惹火的脸也不是他的错,也没有到看一眼就发火的程度,更何况,那种被她装满眼睛的感觉还不错。魏知珩格外享受这种感觉。
文鸢想反驳,奈何声音有气无力地根本无力争辩。况且她刚才也是真的偷看了,还被人抓了个正形。即便这样,文鸢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他:“我在看淋浴头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文鸢也知道有多假,假得像个笑话。
“不用撒谎,想看多久就看多久,我没那么小气。”魏知珩却将她身子转过来,似笑非笑,“怎么看都行。”
说罢就把人抱起来,拿浴巾一裹,走出浴室,扔床上去了。
文鸢刚爬起来就被他压在身下,扯开两条腿压了上来。
男人迅速提枪上阵,肉棒找准了地方立马插了进来。
下身舒服,耐心也多了。就是人不大配合,龟头一刮到肉芽,文鸢扭着腰想挣脱这种怪异的感觉。
魏知珩一顿,抽插的动作更重,干脆是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,扶住腰冲刺。
床摇晃得厉害,文鸢被他磨得受不了,肩膀一塌,穴口猛然绞紧,一股滚烫的热流再次喷出。两人交合处淌下淅淅沥沥的蜜汁,狼狈不堪。
魏知珩眯着眼睛享受,热流从密不可分的交合处一滴一滴挤出,他摸了摸性器相连处。插得太深,根部都快顶进去,穴口将他整根吞没完全。
不顾文鸢的无力,魏知珩抬好腿重新插入,满意享受这场大餐。
随着动作的加速,魏知珩想换个动作,文鸢体力逐渐支持不住了,穴口夹住几下,再次喷出一道热流,随后淅淅沥沥的清浊浇湿性器交合处。
她喘着气,顾不上自己的狼狈,腰塌下来,彻底没了力气。魏知珩却像不知疲倦,找到了什么乐趣似的,掐着腰一个劲地往里钻,连根插入再抽出。
两人紧密结合,肉体碰撞的汁液四处飞溅从股沟处淌下,魏知珩将她双腿折迭在胸前抱着,用力将身子往下压,阴茎随之沉下,在花心口用力磨着,最后抽插数百下,将她大腿又岔开,大开大合地操干,凶到到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贯穿。
文鸢的声音从断断续续的哼唧到最后的沙哑,魏知珩才肯餍足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深处。
舒服过一次,魏知珩的理智也找回不少,抽纸温柔替她擦了擦汗,埋在颈窝处休息了会儿。